从医56年，肿瘤专家患胃癌，临终前坦言：没想到手术会这么痛苦

“交给您，我放心！”在世的时候，原北京军区总医院外一科主任华益慰经常听到患者说这样的话。每次听到这样的话，即使再累，他也顿时觉得值了。

出生于医学世家的华益慰，在家人的耳濡目染之下，也走上了从医之路。从北京协和医学院毕业之后，他一直兢兢业业地从事普通外科临床工作。

从医56年，凭借自己的努力，华益慰获得了无数同行和患者的尊重和赞扬。

几十年内，华益慰总共做了上万台手术，每一台手术都顺利完成，从未出现过差错。退休之后，他也没有停下脚步，依然奋战在临床一线，每年做上百台手术。

他还曾留下遗嘱，死后要捐献自己的遗体，继续为医学事业做贡献。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，他的身份从医生切换为了患者。

临终前，他坦言，“我从前做了那么多手术，但对术后病人的痛苦体会不深。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，没想到病人会这么痛苦……”

图源：解放军总医院

一、出了名的“华一刀”，只为患者精打细算

华益慰有“华一刀”的称号，他这一辈子，视名利为粪土，两袖清风，没有拿过患者一点好处。而且处处为患者着想，想方设法为患者节省开支，从不给患者开“大处方”。

在他的眼里，患者就是患者，没有身份高低的区别。无论是普通的农民，还是高级干部，华益慰都一视同仁，从来不戴有色眼镜看人。

医院为他拍的镜头曾记录到：

他冬天给病人查体，害怕病人冷，他总是先搓热双手、捂热听诊器；

尽管不需要他事事亲为，但是每次做完手术，他也不急着换下手术服，而是和护士一起把病人送回病房，才放心离开……

而在医疗技术上，他更是精益求精。

从普通的外科医生，到科主任，再到知名专家，他一直坚守在临床一线，从来没有懈怠过。

他一直认为，做医生不仅要有救死扶伤的精神，还要有科研头脑。他是这么说的，也是这么做的。

上世纪80年代，华益慰在国内开展了早期乳腺癌保乳术，造福了无数乳腺癌患者。活到老学到老，70多岁的他，还积极引进新技术，带领科室进一步发展。

二、患癌后才明白，做手术到底有多痛苦

不幸的是，与癌症战斗大半辈子，自己却也被癌症盯上了。

2005年7月，华益慰被查出疑似胃癌，后来确诊了。很快，他做了全胃切除手术，并接受了腹腔热化疗，经历了巨大的痛苦，也让他对胃癌治疗的方法有了深刻的反思。

一般情况下，面对胃癌患者，医生会先考虑将肿瘤切除干净，减少复发几率，但是却忽视了患者的感受，不少患者因此出现很多副作用，生活质量大幅下降。

华益慰坦言，自己当了病人后才明白：哪怕留一点点胃都比全切强！尤其是对于中晚期病人来说，做全胃切除不能草率，应该进行全面综合的评估，否则会让病人苦不堪言。

腹腔热化疗给华益慰带来的痛苦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。

每次做腹腔热化疗，他都要躺着一动不动将近一个半小时，腹腔加温到40多度，做完化疗下来整个人大汗淋漓，几乎虚脱。

化疗之后，腹痛难忍，整晚整晚睡不着觉，要吃止疼药才能勉强缓解疼痛。他基本上一个月要做8次化疗，每次都是身体刚恢复一点，就又要开始遭罪了。

因为经历过，所以更加懂得病人的痛苦。后来，在华益慰的建议下，医院改进了手术方法：对胃癌患者不再是一刀切，能避免胃全切手术的尽量避免；一定要全切的，也会想办法减轻病人的痛苦，让病人少遭点罪，生活质量更高。

最终，2006年8月12日，华益慰病逝。社会各界和无数患者纷纷通过各种途径和不同形式，表达了对他的敬重和爱戴之情。

三、癌症治疗不能“一刀切”！

据最新数据统计，2016年我国癌症新发病例数为406.4万，死亡病例数为241.4万例。严峻的形势说明，癌症已经成为严重威胁我国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一大类疾病。

中国工程院院士汤钊猷也指出，“癌症不能一切了之，一刀下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”。

他表示，面对癌症要用“补”，而不是“攻”，盲目地“攻”，结果可能适得其反。癌症是慢性疾病，只有制定持久的抗癌战略，才能最终赢得胜利。

所以，癌症等于绝症的说法已经过时了。不同的癌症杀伤力不一样，但是都存在一个共同点：越早发现，预后效果就越好。而临床上，这3种癌症的治愈率较高：

1、早期乳腺癌

随着手术方案的改进、药物的联合应用等，乳腺癌患者的生命周期已经被大大延长。早期乳腺癌如果及早发现和治疗，治愈率基本在90%以上。

2、早中期大肠癌

目前，大肠癌的治疗方法除了手术、放疗和化疗等，还融入了免疫、内分泌、中医中药等方法，因此早期大肠癌的治愈率在80%以上，中期的治愈率也有60%-70%。

3、淋巴瘤

淋巴瘤是最有希望被治愈的肿瘤之一，而且治疗痛苦小，随着医疗技术的发展，目前淋巴瘤患者的5年生存率已经在50%以上，早期霍奇金淋巴瘤的治愈率更高，超过了80%。

由此可知，癌症早期发现十分重要。一方面要时时关注自身健康状态，身体一旦出现不适，应提高警惕，及时就医检查。

另一方面要定期检查身体，通过癌症筛查手段有针对性地进行筛查，及早发现癌前病变或早期癌症。癌症不可怕，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如何预防。

总之一句话，癌症防治，关键在“早”！

参考资料

[1]《华益慰：值得患者托付生命的人》.学习强国. 2021-11-10

[2]《癌症防治 关键在“早” ｜全国肿瘤防治宣传周》.健康中国.2022-04-15

[3]《这5种癌症治愈率很高！能治好的癌症都有这2个特点！》.健康时报 .2022-06-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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